男神头上大大的呆毛啊

佐助死后的七天

鸣人终于出场了,开心ヽ(○^㉨^)ノ♪

佐助视角,虐




第三天




那时夏日朦胧,天边万里无云,阳光正好。

他坐在被太阳晒得有些暖和的缘侧上,小小的手想要抓住天边那发着光的点,阳光从他的指缝穿过,他觉得有些刺眼,微微眯起双眼,却扔不愿移开双眼,他想要靠近那个放光发亮的热源。

直到背后传来母亲温柔的嗔怪,他才把眼睛移开,望向了屋里端坐于桌前的母亲。

他的母亲,宇智波美琴,抚着一抹锦缎,神情温柔而又专注,那份凝神少许出现在平日素来端庄优雅的母亲脸上,让他忍不住小跑到她身边。见她嘴角带微微浅笑,手里一针一线,半丝半缕都浸透了精细与流畅。

“这是什么?”他歪了歪脑袋,好奇的问道。

“这是御守。”他的母亲温和的看了看他,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将放在旁边早已缝好的崭新御守戴在他身上。

他伸出还有些肥嫩的小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小东西,嘴里喃喃:“御守?”

“它能够保佑我们一家平平安安,健康快乐,永远生活在一起。”美琴笑着解释,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哇!”他听后双眼发亮,小脸洋溢着激动,手舞足蹈地大声宣布:“佐助喜欢它!佐助要和家人永远在一起!”

他将这枚小小的御守紧紧握在手心,就像握着稀世珍宝,仿佛只要这小东西完好无损的在自己手中,他就能将幸福的家紧握于手。

少时自己总是如此幼稚与愚蠢,深信着这些虚无缥缈的辟邪之说。

佐助凝望眼前的残垣断壁,眺望尽头也看不见半点人迹,只有风吹过时陈旧的木门发出的吱嘎声和疯长在街头壁上的杂草能透露出一丝生机。

这里曾经辉煌过。

他看了许久,只觉生前儿童时的所有回忆都变得活灵活现,抢着嚷着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回想起以往祭典月明星稀灯火阑珊的夜晚,他会和哥哥穿上干净的和服浴衣,脸上映着灯火下柔和的光挤进熙熙攘攘的人群,在玩闹过后一同去族中建在角落里的陈旧神社,虔诚的祈祷一年的平安。最后会和族人聚在一起,在欢声笑语中看天空扬起的美丽烟火。

但烟花再美,也只有一瞬的灿烂,用一生热情发出绚丽的光辉后,就会慢慢熄灭,变成尘埃,变成废土,被人遗弃。就如同现在脚下的街道,当年张灯结彩,家家灯火通明,如今物是人非,以是一片死寂。

万物皆是如此罢,富丽堂皇的宫殿,经过沧海桑田,最终化作的也不过只是一轮黄土。他不禁恶劣的想,千百年后,木叶是否也会消失于历史长河中?

他行走在这街头,似乎不久前有人来过,割断了路中间的杂草,才形成了一条算得上是路的小道。不过他不想去深究到底是谁,也懒得去想。

他是害怕来到这儿的,确切来说,是无颜面对。作为一个失败的宇智波,他确凿没有为家族做过半点贡献。

他明白自己无法抹去宇智波邪恶的形象,他们强大的另人忌惮的实力,层出不穷的叛忍,四战的发动者,每一条,都代表着他们的罪孽,去也去不了,洗也洗不掉。不会有人来深究原因,也不会有人来探讨为什么,他们终究是罪恶的。

他甚至连传宗接代也做不到,除却感情,即便与一位女子生下后代,也终不是纯净的血脉,它会如同曾经的千手,血脉会慢慢凋零,最后消失匿迹。

而这些,也是他能够肆无忌惮进行改革的筹码。赢了,了却心事,输了,遗臭万年。

他不由自嘲的笑了笑,这个世界无法容下宇智波,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轻轻地走过大街小巷,细数着一座座已经看不清原样的废墟,这曾是一家团子店,那曾是一家医馆......往日欢快的记忆清楚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愉悦的,幸福的,让他有些沉醉,那些深藏在脑海里记忆渐渐顶替了那些不堪回忆的痛苦往事。

原来苦难真的会随着幸福而被遗忘吗,但为什么以往却感受不到呢?

他又想起了往事。回想起他在神社里亲自为哥哥戴上御守,父母在一旁和蔼可亲的看着,哥哥则伸出手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他一时没有躲开,用手捂住额头气恼地鼓起了脸颊,努力做一副出生气的样子,最后还是破功于一片欢笑声中。

那枚小小的御守最后去了哪里呢?

不知道,或许是被他亲手丢了吧。

他从回忆中微微清醒过来,伴着将落的太阳沿着街道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天边黑尽,月色温柔的喷洒在他头顶,才鼓起勇气走向了自己曾经的家。

那里是他的噩梦,那里的地板染着他父母鲜血,却又传递着伴随脚步的欢快嬉戏声,那个地方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奔跑。

他将手轻轻放在墙壁上,抚摸着上面微微起层的纹路,似乎这样能给他勇气,踌躇半响后,他闭上眼睛,深吸口气,穿入其中。

他缓缓张开双眼,入目之景让他感到惊讶,瞳孔微微一缩,看着站立在眼前透过墙缝看着月光的男人,他不禁轻吐出他的名字。

“漩涡...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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